因为亲吻,晕乎乎的脑袋好像更加迷糊,彻底罢工了。</P>
她懒懒地趴在对方胸口,像曾经在黑潭洞一样,声线轻柔,带着撒娇之意蹭了蹭脑袋。</P>
盛千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所有行为全是本能。</P>
她迷迷糊糊地嘀咕:“你不喜欢亲我?”</P>
“喜欢。”</P>
凌郁珩答得没有一丝犹豫。</P>
盛千鱼窝在他怀里,孩子气般用手指戳着某人的胸口,又把话题绕了回去。</P>
“那你为什么不亲了?”</P>
凌郁珩感受着自己僵硬紧绷的身体,手掌固定住不安分的小酒鬼,表情哭笑不得。</P>
这种情况,他该怎么说?</P>
他对她是万年的执着,只要她一主动,他根本无还手之力。</P>
自制力在她面前,就是个屁!</P>
“对不起,是我的原因……”</P>
凌郁珩低头轻轻吻在她眉心。</P>
安静片刻,车内响起一道清悦低柔的安慰声。</P>
“没事,现在医学科技很发达,身体隐疾总能治好的。”</P>
“???”</P>
凌郁珩一脸懵逼。</P>
英俊面庞透着浓浓的郁气,表情一言难尽。</P>
他不太确定自己理解的,和她表达的意思,是否一样。</P>
“我没病。”凌郁珩咬牙吐出三个字。</P>
盛千鱼抬头亲他一下,心想,心理疾病应该能治好。</P>
“嗯,我不嫌弃。”</P>
“……我、真、的、没、病。”</P>
“那你为什么不亲我了?”</P>
“!!!”</P>
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?</P>
凌郁珩看着她眨呀眨的狐狸眼,牙齿几乎快咬碎了,差点被逼出国粹。</P>
是他不想亲吗?</P>
是他不能亲了!</P>
“乖,我今天来有正事要做。”</P>
“下次,你想亲多久,我都任你摆布,好不好?”</P>
凌郁珩好声好气地哄着,他没忘今日来盛家所为何事。</P>
只要盛家人接受他,有了正式名分,那些惦记她的狗崽子再敢冒头,就别怪他不客气。</P>
“你要磕头求名分吗?”</P>
“你,知道?”凌郁珩微微一愣。</P>
“嗯。”盛千鱼嫣然一笑,“我出来透气时,看见三哥和佣人在花园忙碌。”</P>
她补充道:“铺红毯和指压板。”</P>
凌郁珩右眼皮突突直跳,“什么东西?”</P>
“指压板。”</P>
随着盛千鱼话音落地,他身下的异样瞬间冷却。</P>
凌郁珩不可置信地把目光转向窗外。</P>
果然,从盛家门口到里面,红毯上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奇怪垫子。</P>
还有挂满灯珠的树枝、各种装饰物和架好的摄影机。</P>
“…………”</P>
他刚来的时候,好像空空如也,这到底什么时候铺上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