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……”沈浮眯眼，“你把腰挺直一点，眼珠子转转，不要发呆，笑一笑，把牙收起来，笑不露齿懂不懂！”</P>

“哦……”</P>

“别哦，声音软一点，别跟季岁似的。”</P>

江白:“……”</P>

季岁:“……”</P>

在太子还没来的时间里，沈浮严厉指导者江白的一举一动，一颦一笑。</P>

“小白啊，你可真没有让人心动的本事。”</P>

事后，沈浮摇头，无奈叹气。</P>

江白:“……”</P>

好在太子对得起江白的这一番辛苦，照旧来了花月楼，准时的跟女人的例假似的。</P>

“别暴露。”这是沈浮最后的叮嘱。</P>

——</P>

“太子殿下您可终于来了～”</P>

门口，老鸨迎上去。</P>

太子：“今儿有新货吗？”</P>

“有的有的！保管让您满意！”</P>

……</P>

“这就是你跟孤说的最美的，最干净的姑娘？”</P>

太子打量着面前的女人，不太满意，这身段比起他之前碰过的差了不少。</P>

“唉哟，奴家还能骗您不成！”老鸨笑说，“这真是我们这儿顶顶好的姑娘了，这其他的……都破瓜了～”</P>

太子皱眉，还是挥挥手让老鸨退下，一声不吭地进了房。</P>

江白低眉顺眼地跟着，关了门，太子正端坐在桌旁看着她，眼神难以捉摸。</P>

“殿下，奴家给您倒酒～”江白夹着嗓子。</P>

太子坐在那儿也不动，眉目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</P>

“你会什么？”他忽然问。</P>

“奴家会跳舞。”</P>

“那你跳一段给孤看看。”</P>

“是～”江白站起来理了理裙摆。</P>

隔间的暗房——</P>

沈浮：“小白会跳舞？她……她怎么扭得跟虫子似的。”</P>

季岁：“……”</P>

……</P>

太子望着在他面前跳舞的女人，眼神闪烁，这就是老鸨说的楼里顶顶好的姑娘？质量怎么下降了那么多！</P>

“行了行了！你别跳了，跳的孤眼睛疼！”</P>

江白：“……”</P>

她停下来重新坐回位置上。</P>

“除了舞，你还会什么？”太子皱眉问。</P>

“奴家会唱小曲儿～”</P>

太子：跳舞不行，唱歌都可以了吧，总得会一样。</P>

“啊~这个人就是娘~啊~”</P>

沈浮：“噗——”</P>

“停！”太子黑了脸，“你别唱了！”</P>

“……是。”</P>

“你们妈妈怎么给你们训练的，这样都能出来接客？”太子心中烦躁，本来就因为最近一连串的事心情不好，结果还要听这种东西。</P>

江白低眉，声音细软：“妈妈说奴家是最听话的，客人喜欢。”</P>

“听话？”太子眯起眼看她，忽然把酒杯推过去，“给孤倒酒。”</P>

“是～”</P>

“殿下，您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