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做梦了。
陈慕云头痛欲裂的醒来,怔怔的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发呆。
和以前一样,梦记不清了,只依稀记得有个盛装明媚的古代女子舞如飞,看向他的眼眸里全是情深似海。
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清越的歌声:
假如你舍一滴泪,假如老去我能陪。
烟波里成灰,也去得完美……
亦真亦假,真假难辨,就像庄生晓梦迷蝴蝶。
陈慕云从床上坐了起来,习惯性的向右边看去。
右边通常都会睡着阿彩,每晚像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,一刻感受不到他,她就会睁开眼睛,满屋子找他。
她是那么依恋他,依恋到常常忘了她自己。
她因为他公司里新来的一个女同事而不安。
她怀疑他劈腿了。
陈慕云觉得自己太冤了。
那个女同事上识天文,下知地理,明星八卦,体育赛事无一不晓,他也只是和她谈的来而已。
他那么清高的人,劈腿这种事他根本不屑于去做。
只有双腿并拢,才能站得笔挺,他如果抬腿,也一定是嫌弃的踹别人一脚,和劈腿无关。
可不论他怎么解释,阿彩似乎都不相信他。
没办法,他带她到云南来旅游,让她散散心,不再钻牛角尖。
阿彩对来云南旅游有执念,她想看洱海,听说看洱海能够忘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