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幽撅着嘴嘟囔道:“不行,小二哥说过的,开弓没有回头箭,既然干了就一定得干到底。”
此刻,在系统空间里,小二在听到她的话之后,也身冷汗直流,心想:“我靠,爷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?小幽那个家伙别自动带入啊。”
突然,他感觉自己的左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他艰难的回头看了看那只玉手,又看了看那只玉手的主人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说道:“亲爱的,我说那句话不是我说的,你信吗?”
“我信。”小依说。
听到他的话,小二也是大惊。奇了个怪了,这婆娘今天怎么讲理?不揍我了?
“但是你教坏小幽这点,逃不了了,赎罪吧。”当他庆幸逃过一劫的时候,小依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,随后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拳头。
在再次被揍成了猪头以后,小二心想:“唉,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狗改不了吃…啊呸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啊。”
与此同时,在外界小幽对着唐政又发动了新一轮的骚扰。目标很明确,扒了唐政的裤子。
唐政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,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句用来形容现在情况很恰当的诗:“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,公然抱茅入竹去。”
很快,小幽一用力唐政的裤子也被扒下来了,而唐政的那根“擎天柱”也是蹦了出来。
小幽也是很好奇的看着唐政的老二说道:“原来长这样啊。”
说着,她还用手抓住了唐政的老二。
这一抓,是让唐政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理智又被摧毁了一点。
本来在酒精的作用下,他就不怎么理智。现在又被小幽这么一挑逗,能理智才有鬼呢。
不过他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,心中默念着:“唐政,你要坚持住,你是一名优秀的共产主义接班人,你要忍住,要记住人民公仆的使命。”
而小幽也是突然放开了一直抓着唐政的老二的手,让他倍感理智大增。
但小幽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他感到更为恐怖:“等我先把主人完全灌醉了再说。”
唐政,危!
而就在小幽离开唐政身上,去拿橙汁时,唐诗和小瑶两个小家伙又粘上来了。她们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唐政,呼呼的睡去了。
望着这俩活宝,唐政也是十分的无语。不过感觉着手上那令人窒息的美妙触感,唐政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又被摧毁了一部分。
眼看着唐政就快要不行了,这时候更要人命的小幽就带着要人命的橙汁来了。
看着抱着唐政呼呼大睡的两女,她并没有丝毫的醋意,而是大喜。因为现在两女睡着了,就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她了。
于是,她又用先前的方法给唐政灌橙汁。
虽然唐政竭力抵抗,但事实上和没抵抗没有啥区别。
在把唐政灌醉的差不多后,她自己也灌了一小口,然后便动手在唐政身上点了几下,解开了唐政的束缚。
而醉醺醺的唐政也是忽然感觉到自己能动了,小幽这时又是出手在唐政身上点了一下,唐政就突然感觉身体燥热无比,一股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他的脑海.
他看到面前赤身裸体的小幽,突然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坐了起来。而小幽也是朝着唐政伸出了双手,低声说道:“来吧,主人,我还是第一次哦,你得对我温柔一点。”
随后,唐政一把抓住了她两只手,将她摁倒在了床上,开始舔她的玉颈。
而小幽也没有反抗,任由唐政玩弄着她,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轻哼。
正当唐诗准备动手之时,突然门被人打开了。小幽一惊,扭头看去,发现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张玉洁。
在进来之前,小幽曾在门口设下了阵法,使得门在短期之内无法被人打开。然而,现在不知为何,阵法如同失效了一般。
但是唐政犹若不闻,正压在小幽身上,准备干那事。
张玉洁身上也好似什么都没有穿,只是围了条毛巾。
突然,小幽看见张玉洁动了。几乎是在一瞬之间,门一关,毛巾丢在了门口,而张玉洁却是来到了床旁,一手刀打在了唐政的脖子上,将他砍昏了过去。
她冷眼看着被唐政压在身下的小幽说道:“蝼蚁,你还配不上他。”
随后,她轻轻的把唐政从小幽的身上抱了下来。
小幽一见她那态度,瞬间对她的敌意大增。她一个纵身跳起来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你竟敢坏我的好事,如果不是你,小幽的第一次就已经给主人了。啊,臭女人,我要你好看。”
说完,她便直接扑了上去。
而张玉洁只是一个侧身,就避开了小幽的攻击。因为酒精的作用,小幽的速度不及平常的一半,不过在张玉洁看来,小幽那引以为傲的速度也算不上什么。
她又一个手刀砍在了小幽的脖子上,把她也砍昏了过去倒在了床上。
在小心翼翼的把唐政放下来之后,张玉洁伸出了她那玉手,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低诉道:“这么多年跨月了,这么远的距离,我终于再次遇到了你。”
然后她又看向倒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三女笑了笑,说道: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艳福不浅呢,她们也都安好啊,希望你能成功吧。”
说完,她为众人拉好了被子,自己钻到了在唐政的身旁,抱着他感受着他那熟悉的体温和气味,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,然后陷入了梦乡。
此刻,昏迷中的唐政并不知道是,在那个人出现的时候,系统空间中的警报迭起,到处都弹出了对话框显示:“warning!warning!”
小依,小二,福伯三人也是忙的焦头烂额。因为自从刚才开始,系统就在显示有未知的强大存在,正在靠近。
而他们,却是根本无权得知对方的身份。
此时在金色大殿中,那个金色人影也看到了那位女子的到来,眉头也是大皱,心想:“这个麻烦的女人怎么来了?她居然打破了规则,来到这里?看来这方天地要变天了。”
此时,在一座阴森气息缭绕的大殿中,一张狰狞的王座上,一个中年人正身着一副战甲,坐在上面闭目养神。
那战甲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,几乎要把他拦腰斩断了,而那男子的气息却是十分平静,仿佛没有受过任何伤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