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喊医生洗胃。”
“没用的,秘制的特效药,入口立马吸收,必须得那样才能消除掉药效。”
意志逐渐昏沉。
摇摇头。
辛禧急得直跺脚:“薄倾墨喝完酒晕倒了,姐姐会晕吗?晕倒睡一觉,忍忍就没事了。”
然而季末嫣并没晕。
只是意识模糊。
面红耳赤的撕扯衣服,伴随妖媚酥软的叫唤声,红唇吐出热气。
“救命,好难受……”
形势转眼失控。
辛禧扶人进卧室放床上,季末嫣本能的黏上薄倾墨,那状态宛若发情的猫儿。
“废物男人!”
眼看毫无效果。
辛禧抓耳挠腮:“怎么办?总不能看着姐姐憋死,要不,找个野男人过来顶一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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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庄园。
慕初棠晚餐吃多了嗜睡,睡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,身旁空空如也。
“薄倾墨?”
听不到男人回应。
心想,应该在书房看书,没当回事,躺下继续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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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慕初棠睡到自然醒,独自下楼享用早餐,环顾四周,依旧没有男人身影:“他人呢?”
唐姨低头回复:“先生昨晚出去了,还没有回来,应该是公司临时有事,太太别担心。”
“最好是公事,如果是背着我去找季末嫣……”
“先生不是那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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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失联一天一夜的薄倾墨总算打来电话。
“宝宝,我临时出差几天,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,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原来真是忙公事。
慕初棠揪起的心落地:“要出国吗?”
“不出,就在国内。”
“你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高,不高兴吗吗?”
“又要和宝宝分开好几天,我自然不情愿。”
“速去速回。”
“遵命。”
考虑到他禁欲许久。
慕初棠警告:“别人塞进你房间的女人,记得要丢出去。敢多看一眼,触碰一下,你就不用回来了,我有严重洁癖,不要脏男人。”
脏男人……
三个字回响在薄倾墨耳边让他久久不能回神,懊悔的揉捏酸胀眉心:“好,我知道了,宝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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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泉酒庄。
坐落于云城西侧。
本该出差的薄倾墨,此刻正在至尊套间里酩酊大醉。
沈晏舟匆忙赶来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套间里酒瓶散落一地,充斥浓烈酒精气息,薄倾墨头发凌乱,精神萎靡,唇边冒出薄薄一层沥青色胡渣。
“哑巴了?你倒是说话啊,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
薄倾墨拿起酒瓶。
啪嗒~
被沈晏舟一脚踹开:“你看看你逃避现实的怂样。如果是因为接受不了慕初棠的离世,那你的反射弧未免太长了 ,过去多少天了,你才开始买醉,前些天跟没事人一样,我还以为你并没有那么爱她。”
薄倾墨歪歪斜斜的顺势躺地毯上闭眼睛,心如死灰:“我拿走了末嫣的清白。”
“她的病治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是好事啊,有她陪你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惹得薄倾墨发疯似的一声怒吼:“你?滚!”
沈晏舟揉揉鼻子:“害,我知道你长情,一时间接受不了移情别恋的事实,但是慕初棠已经死了,你的日子也要继续过下去,选择季末嫣是你最好的选择了。”
简直对牛弹琴。
薄倾墨起身捡起空酒瓶,甩手砸向巨大落地窗,裂开一些细细密密的缝,正如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。
“我不敢把实话告诉初棠,她不会原谅我的……”
沈晏舟眼里不算大事:“她已经死了。”
却是压死薄倾墨。
打开一瓶烈酒仰头猛地喝一大口,自责又无助。
“她在家里安胎,我不敢回去面对她,用出差的名义来到这里反省,我该怎么办?我就是个混蛋。昨晚,我为什么要去见末嫣?如果我不去,就不会发生这样糟糕的事,我对不起初棠,也对不起末嫣……”
他口吻不像说谎。
沈晏舟打起精神来:“说说昨晚的细节,我帮你分析,按理说你和季末嫣相处十几年,太熟悉了,不可能产生欲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