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道此计毒也,平时毫无察觉,待到察觉时,已是病入膏肓了的,药石无医。”
雨唯一听了后,虽不太相信,可脸上也露出了些微的愁容道:“师弟~,你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于夸张了,难道宗门的处境,已经这么危险了嘛?”
陈玄一听了,并没有急着回答她,而是沉思了一会儿,然后叹息一声,解释道:“师姐~,这仅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,但愿不会如此。
否则只怕……”
“只怕什么?”雨唯一问道。
“倘若真如我猜测那般,只怕宗门此战将毫无胜算。”陈玄一回应道。
雨唯一听罢赌气的道:“我不信,宗门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,人才辈出的,如你说的这般,难道就真的没有人觉察出不妥?”
陈玄一听了,则是摇摇头道:“有些事情,即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亦是毫无用处,因为决定权在于当局者是怎么想的。
便如我,在玉城所做的这些事,看似有用,实则对一元宗而言,其实也没什么用处。
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即使我做的再好也是没用,玉城不过是一元宗属地内的一座城池罢了,而如玉城这样的城池,一元宗治下更是数之不清,可城池的一把手们如我这般尽责负责的,又有几人?
你看那玉城曾经的一把手,徐督令干了什么?还有那金城的黄督令,据我派去金城的眼线汇报,金城曾有传言说金城的黄督令与缪主薄派出过一队死侍来过玉城,而黄督令又整日都在打探我玉城的消息,哼~,你说他黄督令此举何意?宗门已经宣布与邪道开战,可这黄督令的心思,却整日都在盯着我玉城的“安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