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匆匆摇了摇头,“怎么会呢,贤侄打的好,反正我也不会轻饶他。”
嘴上这么说,刘备心疼坏了,脸都快打花了,法正晃了几下,便栽倒在了地上,嘴里全是血。
刘备急忙摆手,“把人带下去吧,别坏了我和贤侄喝酒的兴致!”
刘循称赞道:“皇叔就是仁义,换了我,何须如此麻烦,直接就一剑把他给杀了。”
刘备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纵然他死有余辜,毕竟是世家文人,总得给他一个体面。”
一边说,一边催促魏延,魏延心领神会,赶忙把法正带了下去。
走到没人的地方,魏延急忙吩咐,“快去请郎中诊治,快去!”
魏延又转身安慰法正,“先生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法正捂着腮帮子,竟然没有生气,只是支支吾吾,话有点不利索,“魏将军,我没事,刘循越是这样,越证明他…死到临头犹不自知,站在他的立场上,打我也好,杀我也罢,都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魏延还从来没见过一个文士被打成这样,竟然不生气,也不动怒,反过来还替对方说好话。
刘备则是陪着刘循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一边闲谈,一边吃酒。
刘循并不担心刘备会在酒菜里下毒,和刘备推杯换盏,边吃边聊,一会聊一下益州的风土人情,一会谈论一下如何操演人马,刘备走南闯北,阅历丰富,不论聊什么,都能侃侃而谈,说上好一阵子。
一来二去,酒宴持续了很久,刘循还在席间问道:“皇叔,听家父说起,荆州危在旦夕,曹贼大军压境,小侄恨不能和皇叔一起去荆州抵挡曹贼,不知皇叔打算何时动身呢?”